第八十七章 乞兒（3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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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七章 乞兒（32）
能有什麽樣子，無非是觸目傷心和於心不忍。
陸懷玉淡淡問：“還有事嗎？”
“沒了。”陳霖說，“留下來用晚餐嗎？”
“不用，家裏還有人等。”
這個有人他們都心知肚明，陳霖不說，陸懷玉就當做不知道，他站起身，朝門口走去，被陳霖拉住了袖口。
陸懷玉不動聲色地甩開了陳霖的手，“還有事？”
陳霖拉完之後才發覺有些尷尬：“哦…就是想問問你，桐木寨什麽時候收網。”
陸懷玉皺眉：“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是你，總指揮是格斯。”
陳霖還想說什麽，突然擡起頭看見陸懷玉脖子下的紅印，突然哽住說不話出來。
陸懷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。
兩個人相對無言。
“沒事我走了。”陸懷玉說。
“哦…哦…好…”陳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，也忘記了最初拉住陸懷玉要說什麽。
昨天他和袁嘉林其實沒做什麽，咬了一口之後就睡覺了。
陸懷玉回到家的時候客廳還開著燈，袁嘉林坐在沙發上看著書，雖然莫徳大學說是停了他的職，但現在原本就在放假，他的課題本來還在審批，因為這件事估計也耽擱了。
一開門，袁嘉林就聽到了聲響，他關上了書，起身到門口。
陸懷玉換了鞋走進來，問：“吃藥了嗎？”
沒想到了這個年紀還要被人逼著吃藥，實在袁嘉林不肯老老實實吃藥，一天三次的退燒藥，在袁嘉林這裏，吃一次都有些困難。
這幾分鐘的時間，他寧願多看幾眼書，或者去擺弄陸懷玉新搬來的紫藤。
袁嘉林先是控訴，占據制高點，“你對我這麽不信任？”
絲毫不提吃不吃藥的問題。
“這總不會也是我對你的暈輪效應吧？”陸懷玉不上他的當，自己去翻退燒藥還剩多少。
袁嘉林挑眉，反正他為了防止陸懷玉檢查，早就把藥沖下水道了。
毀屍滅跡這一塊他還是很有經驗。
陸懷玉檢查了藥盒，他是早上出去的，按理來說應該少了兩顆，他看了一眼，數量確實對得上。
還有其他的藥，相應的都減少了。
但他依舊不信任袁嘉林會乖乖吃藥，他轉頭去看了一眼垃圾桶。
垃圾桶裏面幹幹凈凈，早上出去什麽樣，回來還是什麽樣。
袁嘉林此時問，“我晚上幾點吃藥？”
居然這麽積極？
陸懷玉更懷疑有問題。
“晚餐後。”陸懷玉回答，“醫生說可以減少對胃黏膜的刺激。”
他邊說邊往飲水儀那邊走，看到上面的容量，就比早上出去時少了一杯的量。
袁嘉林平時就不喜歡喝水，他只要一看書，可以滴水不沾，也就飯後會喝一杯，照這樣算，袁嘉林的藥是幹咽的麽？
袁嘉林一看陸懷玉站在飲水儀前不動，就發覺不對。
他看到飲水儀的容量標識，心想，糟糕！忘了這茬。
“不喝水你是怎麽吃藥的？”陸懷玉不鹹不淡地問。
“幹吞？”
“那兩包沖劑你也幹吞？”
袁嘉林：“……”
沒想到陸懷玉的刑偵手段有一天會用到這個地方。
“從哪沖下去的？廚房還是洗手間。”陸懷玉不依不饒。
陸懷玉見審問不出，只好用點非常手段，他俯身下去就要吻上去。
袁嘉林偏頭躲開，還記得自己在生病，“傳染。”
陸懷玉掰正他的臉：“我體質好。”
袁嘉林還就真信了他這句鬼話，兩個人一路吻上樓，直到晚餐前才下樓。
袁嘉林眼角帶著紅暈，專註地看著在廚房忙碌的陸懷玉，自從他搬進來以後，陸懷玉能有時間自己做就自己做。
他在紙上胡亂畫著思路，等到陸懷玉出來之後清空了紙頁，順手餵了陸懷玉一顆草莓。
“有點酸。陸懷玉評價。
袁嘉林瞇著眼睛笑：“那我吃吧，我們小朋友真嬌氣，吃不了一點苦，也吃不了一點酸。”
陸懷玉對此不置一詞，給袁嘉林切起了牛排，“趙峰不見到證據什麽都不會說，所以專調組想讓你再去和伊莎貝拉聊。”
“這不合適吧。”袁嘉林坐到陸懷玉身邊來，接過牛排自己切，“我是發燒，不是手斷了。”
等陸懷玉幫他切完再切自己的，牛排早就冷了。
“上次你不是進去了？”陸懷玉看了一眼袁嘉林，拿過自己的牛排切了幾小塊，突然被袁嘉林遞過來的牛排堵了嘴。
袁嘉林問：“你想我去嗎？”
陸懷玉嚼完那塊牛排說：“說實話，不想。”
“那就不去。”袁嘉林下了決定。
他們一個停職的警察，一個有嫌疑的人，怎麽來說都不該踏進這漩渦裏。
陸懷玉：“你上次跟她說了什麽？”
“沒什麽。”袁嘉林說，“就刺激了一下她。”
袁嘉林咬了一口西紅柿，“有的方法用一次就失效了，你轉告他們，伊莎貝拉的母親還活著，讓她們見一面，比我過去一趟效果好得多。”
“伊莎貝拉的母親？”
陸懷玉記得審他們的時候沒有人提到過這位夫人。
“伊莎貝拉的母親是個平民，約克家族刻意掩蓋了她的存在。”袁嘉林想了一下，“大概在伊莎貝拉12歲的時候就離了婚，對外宣稱她因為戰爭去世了。”
陸懷玉：“聯盟成立那年？”
這臟水潑得未免也太明顯。
“嗯。”袁嘉林笑了一下，“她母親現在就在首都星，在一所大學裏面做助教。”
“你說的大學不會是…”陸懷玉看著袁嘉林，“笑什麽？”
袁嘉林裝模作樣摸了一下下巴：“我在想你那個時候多大來著？唔…還沒有這餐桌高吧？”
陸懷玉：“……”
被袁嘉林這一打岔，陸懷玉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。
“是莫徳湳瘋大學。”袁嘉林說，“知道心理學院實驗室的白老師嗎？”
實驗室陸懷玉沒有去過，也沒聽埃裏克提過。
“她幫我組織過一次教學活動，那次你也在。”
陸懷玉依稀有點記憶：“她是伊莎貝拉的母親？”
能在莫徳大學擔任助教，就證明這位白老師不是一位平庸的人，至少跟那些自詡高人一等的貴族厲害得多。
“是。”袁嘉林說，“不過我不知道她現在住哪。”
言下之意，是知道她以前住在哪。
“她的工作是你牽的線？”
“也不算。”袁嘉林吃完收拾盤子，“我就只是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，最終的結果是她自己爭取的。”
兩個人飯後躺著沙發上，袁嘉林有一搭沒一搭地拉著陸懷玉的頭發，隨意抽了一來來看。
過了一會兒，陸懷玉問：“你還是喜歡長發？”
袁嘉林並沒有什麽長發情結，他有的只是陸懷玉情結。
“真沒有，我不希望我的意見影響你的想法，你的長發是為我留的，卻是因為那樣的原因剪掉。”袁嘉林撫過陸懷玉的臉，“我就是心疼。”
當時為了袁嘉林可以不剪，現在也可以為了袁嘉林重新留，袁嘉林一直是知道的，可他不知道陸懷玉到底喜歡什麽模樣的自己。
如果他問的話，陸懷玉肯定會說：你喜歡什麽樣，我就喜歡什麽樣。
“我明天去接頭發。”
陸懷玉現在已經不在乎別人怎麽想，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不過是庸人自擾。
別人的長發也許會奇怪，但袁嘉林有理由相信，陸懷玉的長發完全不會影響他本就漂亮到極致的臉蛋，反而會更加驚艷。
“長發不方便。”袁嘉林勸道。
“紮起來就好。”陸懷玉無所謂地說，似乎不知道袁嘉林最在意的地方在哪。
袁嘉林咳了一聲：“如果犯人扯你頭發怎麽辦？”
“……”陸懷玉，“沒有這種可能性。”
“好吧。”袁嘉林承認，“你接了頭發估計更會招蜂引蝶，到時候我怎麽辦？”
這是個好問題。
“告訴他們我是你的伴侶。”
這是個好的解決辦法。
“所以。”陸懷玉又說，“你怎麽解決那些來‘慕名’聽課的學生？”
……這還給自己挖了個坑？
來聽他課的那些學生只是好奇，哪裏會有其他的意圖，“他們比你還小。”
袁嘉林又不是變態，哪裏會對這些學生感興趣。
“我都是可以當他們父親的年紀了，他們怎麽可能對我有其他想法。”袁嘉林點了點陸懷玉的胸口。
陸懷玉想到周周和殷薔的年紀，“不一定。”
“什麽不一定，是不可能。”袁嘉林說，“我又不是聯盟星幣。”
陸懷玉癱著一張臉，看了眼時間：“該吃藥了。”
袁嘉林忍了一下沒忍住：“說實話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餵我吃毒藥。”
不提還好，一提陸懷玉又想到袁郜做的那些事，或許這就是袁嘉林不喜歡吃藥的原因。
“我去幫你泡沖劑。”陸懷玉吻了一下袁嘉林的唇，“等我。”
袁嘉林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擾亂了心神，他輕笑了一下，怎麽不帶給人反應時間的。
吃完了藥，兩個人上樓，袁嘉林洗完澡出來聽見陸懷玉戴著耳機，聽內容應該是在和專員連著通訊。
兩個人沒聊幾分鐘，他把袁嘉林的話轉告給了對方，就掛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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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有什麽樣子，無非是觸目傷心和於心不忍。
陸懷玉淡淡問：“還有事嗎？”
“沒了。”陳霖說，“留下來用晚餐嗎？”
“不用，家裏還有人等。”
這個有人他們都心知肚明，陳霖不說，陸懷玉就當做不知道，他站起身，朝門口走去，被陳霖拉住了袖口。
陸懷玉不動聲色地甩開了陳霖的手，“還有事？”
陳霖拉完之後才發覺有些尷尬：“哦…就是想問問你，桐木寨什麽時候收網。”
陸懷玉皺眉：“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是你，總指揮是格斯。”
陳霖還想說什麽，突然擡起頭看見陸懷玉脖子下的紅印，突然哽住說不話出來。
陸懷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。
兩個人相對無言。
“沒事我走了。”陸懷玉說。
“哦…哦…好…”陳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，也忘記了最初拉住陸懷玉要說什麽。
昨天他和袁嘉林其實沒做什麽，咬了一口之後就睡覺了。
陸懷玉回到家的時候客廳還開著燈，袁嘉林坐在沙發上看著書，雖然莫徳大學說是停了他的職，但現在原本就在放假，他的課題本來還在審批，因為這件事估計也耽擱了。
一開門，袁嘉林就聽到了聲響，他關上了書，起身到門口。
陸懷玉換了鞋走進來，問：“吃藥了嗎？”
沒想到了這個年紀還要被人逼著吃藥，實在袁嘉林不肯老老實實吃藥，一天三次的退燒藥，在袁嘉林這裏，吃一次都有些困難。
這幾分鐘的時間，他寧願多看幾眼書，或者去擺弄陸懷玉新搬來的紫藤。
袁嘉林先是控訴，占據制高點，“你對我這麽不信任？”
絲毫不提吃不吃藥的問題。
“這總不會也是我對你的暈輪效應吧？”陸懷玉不上他的當，自己去翻退燒藥還剩多少。
袁嘉林挑眉，反正他為了防止陸懷玉檢查，早就把藥沖下水道了。
毀屍滅跡這一塊他還是很有經驗。
陸懷玉檢查了藥盒，他是早上出去的，按理來說應該少了兩顆，他看了一眼，數量確實對得上。
還有其他的藥，相應的都減少了。
但他依舊不信任袁嘉林會乖乖吃藥，他轉頭去看了一眼垃圾桶。
垃圾桶裏面幹幹凈凈，早上出去什麽樣，回來還是什麽樣。
袁嘉林此時問，“我晚上幾點吃藥？”
居然這麽積極？
陸懷玉更懷疑有問題。
“晚餐後。”陸懷玉回答，“醫生說可以減少對胃黏膜的刺激。”
他邊說邊往飲水儀那邊走，看到上面的容量，就比早上出去時少了一杯的量。
袁嘉林平時就不喜歡喝水，他只要一看書，可以滴水不沾，也就飯後會喝一杯，照這樣算，袁嘉林的藥是幹咽的麽？
袁嘉林一看陸懷玉站在飲水儀前不動，就發覺不對。
他看到飲水儀的容量標識，心想，糟糕！忘了這茬。
“不喝水你是怎麽吃藥的？”陸懷玉不鹹不淡地問。
“幹吞？”
“那兩包沖劑你也幹吞？”
袁嘉林：“……”
沒想到陸懷玉的刑偵手段有一天會用到這個地方。
“從哪沖下去的？廚房還是洗手間。”陸懷玉不依不饒。
陸懷玉見審問不出，只好用點非常手段，他俯身下去就要吻上去。
袁嘉林偏頭躲開，還記得自己在生病，“傳染。”
陸懷玉掰正他的臉：“我體質好。”
袁嘉林還就真信了他這句鬼話，兩個人一路吻上樓，直到晚餐前才下樓。
袁嘉林眼角帶著紅暈，專註地看著在廚房忙碌的陸懷玉，自從他搬進來以後，陸懷玉能有時間自己做就自己做。
他在紙上胡亂畫著思路，等到陸懷玉出來之後清空了紙頁，順手餵了陸懷玉一顆草莓。
“有點酸。陸懷玉評價。
袁嘉林瞇著眼睛笑：“那我吃吧，我們小朋友真嬌氣，吃不了一點苦，也吃不了一點酸。”
陸懷玉對此不置一詞，給袁嘉林切起了牛排，“趙峰不見到證據什麽都不會說，所以專調組想讓你再去和伊莎貝拉聊。”
“這不合適吧。”袁嘉林坐到陸懷玉身邊來，接過牛排自己切，“我是發燒，不是手斷了。”
等陸懷玉幫他切完再切自己的，牛排早就冷了。
“上次你不是進去了？”陸懷玉看了一眼袁嘉林，拿過自己的牛排切了幾小塊，突然被袁嘉林遞過來的牛排堵了嘴。
袁嘉林問：“你想我去嗎？”
陸懷玉嚼完那塊牛排說：“說實話，不想。”
“那就不去。”袁嘉林下了決定。
他們一個停職的警察，一個有嫌疑的人，怎麽來說都不該踏進這漩渦裏。
陸懷玉：“你上次跟她說了什麽？”
“沒什麽。”袁嘉林說，“就刺激了一下她。”
袁嘉林咬了一口西紅柿，“有的方法用一次就失效了，你轉告他們，伊莎貝拉的母親還活著，讓她們見一面，比我過去一趟效果好得多。”
“伊莎貝拉的母親？”
陸懷玉記得審他們的時候沒有人提到過這位夫人。
“伊莎貝拉的母親是個平民，約克家族刻意掩蓋了她的存在。”袁嘉林想了一下，“大概在伊莎貝拉12歲的時候就離了婚，對外宣稱她因為戰爭去世了。”
陸懷玉：“聯盟成立那年？”
這臟水潑得未免也太明顯。
“嗯。”袁嘉林笑了一下，“她母親現在就在首都星，在一所大學裏面做助教。”
“你說的大學不會是…”陸懷玉看著袁嘉林，“笑什麽？”
袁嘉林裝模作樣摸了一下下巴：“我在想你那個時候多大來著？唔…還沒有這餐桌高吧？”
陸懷玉：“……”
被袁嘉林這一打岔，陸懷玉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。
“是莫徳湳瘋大學。”袁嘉林說，“知道心理學院實驗室的白老師嗎？”
實驗室陸懷玉沒有去過，也沒聽埃裏克提過。
“她幫我組織過一次教學活動，那次你也在。”
陸懷玉依稀有點記憶：“她是伊莎貝拉的母親？”
能在莫徳大學擔任助教，就證明這位白老師不是一位平庸的人，至少跟那些自詡高人一等的貴族厲害得多。
“是。”袁嘉林說，“不過我不知道她現在住哪。”
言下之意，是知道她以前住在哪。
“她的工作是你牽的線？”
“也不算。”袁嘉林吃完收拾盤子，“我就只是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，最終的結果是她自己爭取的。”
兩個人飯後躺著沙發上，袁嘉林有一搭沒一搭地拉著陸懷玉的頭發，隨意抽了一來來看。
過了一會兒，陸懷玉問：“你還是喜歡長發？”
袁嘉林並沒有什麽長發情結，他有的只是陸懷玉情結。
“真沒有，我不希望我的意見影響你的想法，你的長發是為我留的，卻是因為那樣的原因剪掉。”袁嘉林撫過陸懷玉的臉，“我就是心疼。”
當時為了袁嘉林可以不剪，現在也可以為了袁嘉林重新留，袁嘉林一直是知道的，可他不知道陸懷玉到底喜歡什麽模樣的自己。
如果他問的話，陸懷玉肯定會說：你喜歡什麽樣，我就喜歡什麽樣。
“我明天去接頭發。”
陸懷玉現在已經不在乎別人怎麽想，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不過是庸人自擾。
別人的長發也許會奇怪，但袁嘉林有理由相信，陸懷玉的長發完全不會影響他本就漂亮到極致的臉蛋，反而會更加驚艷。
“長發不方便。”袁嘉林勸道。
“紮起來就好。”陸懷玉無所謂地說，似乎不知道袁嘉林最在意的地方在哪。
袁嘉林咳了一聲：“如果犯人扯你頭發怎麽辦？”
“……”陸懷玉，“沒有這種可能性。”
“好吧。”袁嘉林承認，“你接了頭發估計更會招蜂引蝶，到時候我怎麽辦？”
這是個好問題。
“告訴他們我是你的伴侶。”
這是個好的解決辦法。
“所以。”陸懷玉又說，“你怎麽解決那些來‘慕名’聽課的學生？”
……這還給自己挖了個坑？
來聽他課的那些學生只是好奇，哪裏會有其他的意圖，“他們比你還小。”
袁嘉林又不是變態，哪裏會對這些學生感興趣。
“我都是可以當他們父親的年紀了，他們怎麽可能對我有其他想法。”袁嘉林點了點陸懷玉的胸口。
陸懷玉想到周周和殷薔的年紀，“不一定。”
“什麽不一定，是不可能。”袁嘉林說，“我又不是聯盟星幣。”
陸懷玉癱著一張臉，看了眼時間：“該吃藥了。”
袁嘉林忍了一下沒忍住：“說實話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餵我吃毒藥。”
不提還好，一提陸懷玉又想到袁郜做的那些事，或許這就是袁嘉林不喜歡吃藥的原因。
“我去幫你泡沖劑。”陸懷玉吻了一下袁嘉林的唇，“等我。”
袁嘉林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擾亂了心神，他輕笑了一下，怎麽不帶給人反應時間的。
吃完了藥，兩個人上樓，袁嘉林洗完澡出來聽見陸懷玉戴著耳機，聽內容應該是在和專員連著通訊。
兩個人沒聊幾分鐘，他把袁嘉林的話轉告給了對方，就掛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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